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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4章:重礼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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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算吧!”柴安安感觉郝麟又要吻她,忙又说:“我真是饿的,平时我都是按时吃饭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,我去做饭。”虽不舍,郝麟只有放手;他现在竟然连饿着柴安安一会儿都觉得自己失职,到底是什么职责呢?他也没多想,虽然他现在连柴安安的地下情人都没混上,好吧,那就勉强算卧底男朋友吧。

    “我做二厨、打下手吧。”柴安安今天不想坐着等吃。

    两个人一起站起,郝麟紧紧地抱了柴安安一会儿才放开她,然后两个人一起出门拿菜……

    这一天,两个人都很开心。

    日幕时郝麟把柴安安送回家然后回了2113。

    自晨喜楼过那一天后,柴安安和郝麟之间挤兑少了很多。郝麟对柴安安的关爱更是无微不至;柴安安呢也接受的更理所当然;竟然有时在饭桌上两个人也会相视一笑……

    离毕业典礼还有一个星期的这个周末,柴安安和郝麟从超市买好了菜又去晨喜楼过了。

    晚上,就在那张柴安安喜欢的大床上,两个人的拥吻激烈,情真意切却又隐忍地暗暗难过……

    郝麟可是成年男人,而且往常交往女人并没的节制;所以他必须要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欲望折磨。

    昏黄的灯光下,当柴安安迷漓着眼看着鼻尖处的郝麟、当柴安安粉唇微张呼吸吹在郝麟的肌肤上时,她是全身无力的,软的像棉花、像云絮。她不神,她是粗长成的女儿身,她身体里也有欲望;可是她不知怎么表达,也不知怎么索取,她只能痴迷地看着紧紧拥住自己的男人。

    而郝麟呢,他经历过累似欲望抑止的专业训练,他在认识柴安安之初都认为没有什么欲望是他的理智控制不了的。可此时,他在崩溃的边沿挣扎……今天柴安安睡衣还穿着紧身衣,他知道柴安安提前做了防备,怕和他同睡时发生情不自禁的事。可是他知道,如果自己坚持要,柴安安是不会阻挡他的,那多出来的一层紧身衣不会有任何保护主人清白的作用;只会是曾进他的占有欲望更加膨胀。

    “柴安安,我要你——很想!”郝麟的话在喉头那么的哽涩,却不受理智控制地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柴安安就那样双手放在自己的头两侧,眼睛痴迷地看着郝麟,长睫行只偶尔的忽闪一下。看不明白她提在期待还是在想办法拒绝。

    “安安,你不出声,我就当你答应了。”郝麟依然俯卧撑式的动作在柴安安的身体上方,只要他手一松力,就会紧紧地贴着她;那时,只怕是谁也无法阻挡郝麟的索取欲望。

    柴安安依然没有出声。她有些意乱情迷。甚至有一种假设,如果这一生郝麟是真心对她,她能不能接受?

    那么,吻就到了她的唇上,她再想说什么已经没有发言权了……

    他留恋在她胸前时,她认为一切都可以任由他了……

    椰林晚上的风并不小,可椰林深处的小楼此时灯光昏黄,透着诉不心的情意绵绵。

    可一种声音撕裂了这一切。

    “噢——痛——痛死了……”突兀的叫声响彻小楼。

    一个赤条条的身影从二楼卧室冲出,没走楼梯,直接从走廊飞身而下,几步就窜进了游泳池。

    在他的身后走廊的廊条上挂了一件类似睡衣的东西,被抛弃后,失落的飘荡在夜风里。

    这时的境况,很适合一首老歌改词谬唱:

    “椰林里风吹得凶、无视于人的苦痛、仿佛把一切要全掏空…

    房事虽已尘封、然而那旧日烟花、恍如今夜霓虹…

    多少次心念转动、多少次情潮翻涌、谁又会无动于衷…

    还记得前世的痛、当失去的梦、已握在手中、想心不生波动…

    而宿命难懂、不想只怕是没有用…

    情潮若是翻涌、谁又能够从容、轻易放过爱的影踪…

    而前世已远、来生仍未见、情若深、又有谁顾得了痛…”

    于是,这个周五的晚上的夜深人定的时候,晨喜楼的游泳里多了个裸游的壮男。

    临晨,柴安安温暖的被窝里滑进一条冰凉的人鱼,直往柴安安怀里钻。

    出于一种天然的母性,半梦半醒的柴安安跟两个人之间没发生任何事似的伸手搂住他:“郝麟,你半夜去北极跑了一圈吗?冻成这样?”

    郝麟进进地贴着一怀的温暖不出声,不一会儿就鼾声起。

    早上,柴安安先起的床,她下楼动手做早饭。

    想着昨晚她一叫痛郝麟停止了,郝麟这样的的反应让她红着脸露出浅浅的庆幸的笑。郝麟和上一世是有区别的,起码在这件事上是完全不同的。因为上一世,不管她如何叫痛,郝麟都完全没有任何的犹豫地把她变成了女人。

    其实,她觉得昨晚的事也不能全怪她,因为她已经够听话、够放任了。她本不是不能忍痛的人,可因为太放松的情况下,突然那么痛,她大声叫喊那是连植物都有的本能,何况她还是人?好像叫出来就有转移痛的注意力。昨晚就是再一次证明,她一叫出来,就不痛了。倒是郝麟像是惊弓之鸟似的吓着了,一声不吭地离开了……

    真不知郝麟半夜跑出去干什么了,回来冻成那样。想着这些,柴安安就先煮上了猪肘汤,想着郝麟起来能吃一碗热腾腾的肘汤面;或者就把昨晚的事忘了。

    没曾想,郝麟这一睡竟然到十点了也不起。

    柴安安就只有去叫。

    可是郝麟不理她。

    她就拉郝麟的被子。

    薄被下的郝麟什么也没穿。

    她赶紧盖上。

    无意中手触到郝麟的脸时,发现郝麟很烫手,于是她开口:“天,你在发烧。”

    郝麟听到了柴安安的叫声,迷迷糊糊地说道:“你才发烧,我只是困,让我睡够了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家有体温计吗?不对,这不是你家,是我的家。也不对,总之,这里有温度计吗?”柴安安语无伦次。

    “不用温度计,没发烧。”郝麟伸出手来把柴安安拖进被窝里:“你去哪里了,我在梦里都想你,想得心都是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