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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自己覆水难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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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他全身上下打哪儿不比你好了,让你这样自以为是?是他的家庭条件没你好?是他的父母不如你父母?还是他不如你长得帅,没你对我好?”

    “唐果儿!!”他知道她要说什么,他知道她嘴里又会说出怎样难听的字眼,他索性直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,一个字都不让她说出来,“你到底还要说多少违心话,你怎么不干脆一刀捅死我算了?”

    他们像两只受伤的野兽,气咻咻的用眼神对峙,她像只刺猬,如果背上有刺,她一定会将所有的刺都竖起来,然后狠狠刺进对方的心窝,可她不是刺猬啊,她没有刺,便只能选择另外一种方式伤害她爱的人。

    她咬他的手,狠狠的咬,他再疼也不肯放,“明知道这些话是假的,是你骗我的,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痛,我宁愿你直接弄死我,也好过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我。”

    “果儿,我们在一起六年,六年的时间你觉得我不了解你,不知道你在口是心非?既然直到现在我们心里都还有对方,那为什么就不能回头?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介意陈悠悠,你想成全我们,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大可不必,我对她从没有过感情,我只喜欢你,八年前也好,八年后也罢,一刻都没有变过,我就是想看你在不在意我。”

    两年前,他们自以为的为了对方好而放手,去成全,到最后真的对了吗?

    如果她过得好,每天开开心心的倒也罢,他可以承担下所有的痛苦,他可以日日夜夜的煎熬无怨无悔,可是当他今天看到她真正的状态后,他后悔了。

    他错了,她过得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如意,她的心里跟他一样,始终放不下对方,他也跟母亲坦白了,扫除了障碍,那错误是不是也可以被纠正?

    明明下着雨,他却看到她哭了,皱着脸嚎啕大哭出声,他终于放下了手,心慌意乱的张了张口,想要安慰她,可是却先听到了她的声音,“不能回头了。”

    “顾夜白,不管我们的选择是对是错,从我和左逸辰结婚的那天起,我们就注定永远无法回头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不明白吗?因为我们的事,叔叔死了,阿姨现在智商停留在三四岁,那我爸妈呢,还有左逸辰,难道我要让他们也走上这条路?你觉得我能承受得起这样的后果?”

    “就当我自作自受,对不起顾夜白,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,如果这是错的,那便让它永远错下去吧。”这一次,她没有回头。

    他想追上去,甚至想跪下来求她别离开,求她也为他想一次,让她知道没有她在身边,她每天都觉得痛苦,每天都觉得生不如死。

    可他终究还是没能追上去。

    他站在那盏昏黄的路灯下淋了一下午的雨,天黑了,雨停了,周围的霓虹灯亮起,整个城市陷入繁华的夜景中,他才浑身僵硬的挪动脚步,麻木而又失魂落魄离开。

    “哈哈,哈哈!!”他跟个疯子一样,全身湿淋淋的淌着雨水,一边走一边笑,笑自己无法回头,笑自己覆水难收。

    回到家,他洗澡换完衣服出来,母亲不知在何时进了她的房间,坐在沙发上手里跟宝贝一样捧着两个花环,见他出来开心的凑上来,献宝似的把花环给他看,“夜白夜白,我编的花环,好看吗?”

    他点了点头,“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果儿和恩恩呢,我要送给她们,花环,好看!”

    喉间上下滚动,他沉默无言,没想到过去了这么久,她今天竟然出奇的还记得这件事,如果换在往日,这种时候她早忘记了。

    “夜白,你是不是把她们藏起来了?捉迷藏,对,捉迷藏。”她开心的在屋子里找,似乎笃定她们就藏在房间里,一定要把她们找回来。

    床下,被子里,沙发处,衣柜,窗帘,到最后甚至每个抽屉都拉开找了,可是怎么都找不到?

    “找不到,夜白我找不到!!”母亲开始慌了,到最后急得苦出声来,“是不是她们讨厌我,不理我了?”

    她哭着像他求助,“夜白,我找不到,你找。”

    “夜白,呜呜,我难过,你帮我找到她们。”

    可是,他也找不到啊,最后他伸手擦掉了她的眼泪,轻轻拍着她的头安慰,“妈,我们再等等吧,她们或许会自己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母亲吸了吸鼻子,“那要等多久?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,或许几年,或许几十年。”

    “几年,十几年?”她掰着手指头算,但她算不明白,“那是多久?”

    “也不久,很快的。”他勾了勾唇,笑容苍白,“等到我七老八十,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头子,她说不定就不忍心了,其实她心挺软的,她现在只是迫不得已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不知道,我能不能活到七老八十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的飞机,陆迟墨公司有事没办法送,便是黎漾独自开车把唐果儿和恩恩送到了机场,“果儿,你感冒得这么严重,要不还是别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这话在出门之前,黎漾已经说过多少遍了,但唐果儿就是固执的不肯听,她戴着医用口罩,声音因感冒而沙哑,“没事的,一点小感冒而已,再说左逸辰都在来接我的路上了,没问题的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又打了个喷嚏,“啊欠!”

    黎漾叹了口气,心疼得不行,“你真是的,昨天我让你开车,你又嫌麻烦,如果开车的话,哪至于淋成落汤鸡?不听我的话吃亏吧,感冒多难受。”

    “回去吃了药就好了,你不用这么担心我。”广播里传来响起他们航班检票的声音,唐果儿对怀里的小家伙道,“恩恩,我们要走了,给阿姨做个再见。”

    恩恩软糯糯的喊了声姨姨,满眼不舍的朝黎漾挥挥小手。

    几万尺的高空中,从一个城市到另一座城市,不过短短两个小时。

    下了飞机,左逸辰早等在了闸机口,手里捧着一大束新鲜的玫瑰,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