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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祁袒的话让凌蓝耳根一烫, 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她还不知道吗?他可真是……。

    但是当祁袒放下帷帐的时候,她还是随他去了,一室的旖旎横生。

    比起之前在山崖下的日日肌肤相亲, 如今他们回来之后自然是许久都没有亲近过了。

    祁袒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又有心爱之人在怀,他哪里能够忍住呢?

    而凌蓝面对着祁袒也越来越硬不起心肠来了,尤其是她想到祁袒比自己还小一岁呢。

    凌蓝和祁袒的婚事昭告天下之后,反倒是太后的反应最大。

    她特意以贺喜的名义, 邀请凌蓝和祁袒这对未婚夫妻, 还有薛瑾和肖祎这对新婚夫妻入宫做客。

    然而凌蓝一向不管事, 若是其他家族有需求的话,祁袒一般都是能帮的就帮。

    如今薛瑾和肖祎都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,他们已经做好了安排了,只是需要祁袒的协助, 祁袒也同意了。

    只不过,薛瑾看着如今凌蓝的眼里没有自己, 和祁袒出双入对,这对难言的滋味,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。

    然而肖祎将这一切都看尽眼底, 她心里也越发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只不过她还是伸手拉了拉薛瑾,示意他不要失态。

    如今凌蓝面对着薛瑾心情越发平静了起来,因为她意识到他已经娶妻,而自己也要嫁人了。

    祁袒握着凌蓝的手紧了紧,将她带到了座位上坐下来, 薛瑾和肖祎也随后入座。

    只不过祁袒和凌蓝是柔情蜜意着,祁袒一向不在意别人的眼光,他颇有几分肆意妄为的味道。

    他在人前毫不掩饰的袒露自己对于凌蓝的喜欢,他炙热的眼眸让凌蓝的脸颊都羞红了几分。

    凌蓝忍不住轻轻捏了他一把,示意他收敛点,可是却被祁袒握住了她的小手,放在自己手心里把玩着。

    这更是让凌蓝的脸色控制不住的羞红了起来,她忍不住偷偷抬眸去看薛瑾那边,生怕被他们给注意到了。

    但是此时凌蓝这幅眉眼含春的模样,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,不打自招了。

    这让薛瑾的心里一痛,他握着酒杯的手几乎控制不住的要将它给握裂开了。

    但是他到底忍住了,只是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而已。

    肖祎将他的神情收入眼底,再看看凌蓝那被祁袒给宠溺呵护的一脸幸福的模样,让她的心里越发的不好受起来了。

    对面的两个人在想什么,凌蓝完全没有在意,她只是嗔了祁袒一眼,真是不安分。

    可是事实上凌蓝并不知道,祁袒真正不安分的还在后头呢。

    晚上入睡,凌蓝和祁袒是在同一间房间,这是祁袒强烈要求的。

    只不过这两个人反正就快要完婚了,而且凌蓝额心上那标志,谁不知道凌蓝和祁袒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。

    因而祁袒的这点要求也不算是很突兀,其他人也不为难他们。

    只不过当时的情况是,祁袒看着肖祎和薛瑾走进同一间房间,而自己和凌蓝却是在隔壁,被分开了。

    因而他叫住了侍从吩咐道:“我要和凌小姐一间。”

    祁袒的话让侍从的面色有些为难,也让听见了的薛瑾脚步停顿了下来。

    凌蓝见着祁袒严肃的面容,她还以为他叫住侍从是有什么大事呢,没想到就是为了这个。

    这让凌蓝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,祁袒还真是什么都敢说。

    若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的话,凌蓝还真是恨不得狠狠掐祁袒一下。

    可是面对着祁家主如此坚决的神色,侍从最终还是拗不过他同意了。

    这让凌蓝狠狠的瞪了祁袒一眼,却是换来祁袒宠溺的眼神,这让凌蓝心里一下子就泄气了。

    而薛瑾见着这一幕却是手不甘心的紧紧握成了拳头,心里像是被刀割一般的疼。

    他死死的咬住了牙齿,薛瑾多想去阻止祁袒,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去阻止他们呢?

    薛瑾只是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,眸光死死的瞪着凌蓝和祁袒。

    祁袒眉头一皱,但是他并不放在心上,而凌蓝却是难为情极了,哪里还敢去看别人的眸光呢?

    祁袒带着凌蓝进房去了,梳洗过后他们就躺在了大床上说话。

    “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凌蓝看向祁袒问道。

    尽管他们什么都没有告诉她,可是凌蓝还是察觉出了不同寻常的气氛来。

    祁袒看向凌蓝安抚的说道:“不是什么大事,我们只需要帮个忙就行了,不会有事的。”

    薛瑾和肖祎辛辛苦苦谋划了那么久,费尽了那么多心血的东西,到了祁袒的嘴里就轻飘飘的了。

    凌蓝也不在意,既然祁袒都这么说了,那么她自然是相信他的。

    只不过两人身子这么贴在一起,祁袒又蠢蠢欲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凌蓝立刻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,她大惊失色道:“这里是在外面,你可别乱来啊!”

    然而祁袒却是不管不顾了起来,自然他嘴上还是哄着凌蓝道:“我会轻点的。更何况,明天说不定有一场恶战,我们需要双修提高功力。”

    也不知道是不是祁袒后面的一个理由说服了凌蓝,她也由着他了。

    薛瑾和肖祎的房间就在他们隔壁,自然薛瑾和肖祎是分开睡的,肖祎睡在床上,薛瑾睡在小榻上。

    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的,隔壁房间里凌蓝和祁袒的动静全部都传进了他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“你,你说了会轻点的,骗子!”凌蓝娇吟着。

    而祁袒却是喘息道:“我有些忍不住,嘶,你别咬那么紧。”

    他们两人欢好的柔情蜜意断断续续的传进了薛瑾的耳朵里,这让他双眸赤红,心更是在滴血。

    薛瑾就像是在自我折磨似地,他睁着双眼,一夜没睡,将凌蓝和祁袒的行房过程都给听完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,祁袒神清气爽的带着被他浇灌的娇艳动人的凌蓝出房门的时候,正好碰到了薛瑾和肖祎两个人。

    肖祎即使是昨夜没有听见动静,可是看着他们两人这模样,也不难想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,这让她的脸色更加复杂了起来。

    而薛瑾却是脸色很不好看,眼眶下更是一圈青黑,他的眸光落到了凌蓝的身上,带着无限的悲哀和痛楚。

    凌蓝并不知道对面的两个人都知道了自己和祁袒昨夜做了什么好事,不然的话,她可真是要没脸见人了。

    “呵呵,节操呢,下限呢,你是知道薛瑾能够听见的吧?”

    “兴致上来了哪里能够管那么多啊?”斯蒂兰振振有词道。

    别人爱听就听,她自己都不怕,更管不了。

    凌蓝自然是被祁袒给安排的好好的照顾起来的,祁袒去给薛瑾和肖祎帮忙。

    但是凌蓝在等待的时候,就如之前一样,她也遭遇到了刺杀。

    幸而凌蓝一如既往的被人给低估,对方只派了一个刺客过来。

    以斯蒂兰的身手她能够躲开,可是多了内功之后,斯蒂兰就将那人给一掌拍死了。

    啧啧啧,这可真是好用啊,自然要是遇到了招式奇妙内力也不低的人她可就没辙了,可是对付其他人绰绰有余。

    祁袒和薛瑾刚刚将人给歼灭之后,就听见了余孽说出他们已经派人去行刺凌蓝的事情。

    这将祁袒和薛瑾都给险些吓得魂飞魄散的,他们立刻冲了过去,正好见到了凌蓝一掌将人给击毙。

    祁袒后怕的冲过去紧紧的抱住了凌蓝,这让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。

    “蓝儿,还好你没事。”

    祁袒气喘吁吁的在凌蓝的耳边轻声道,他的身子都出了冷汗了,这完全是被吓得。

    而薛瑾晚了一步,却正好看见了他们两人紧紧相拥的画面。

    这让薛瑾的唇角露出了一丝苦笑来,他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吗?

    太后的事情被解决了之后,薛瑾想遵守约定和肖祎和离,可是肖祎却是不愿意了。

    如今凌蓝都已经嫁人了不是吗?为什么薛瑾还要这么做呢?根本就没有必要啊。

    自然,肖祎知道怎么样能够最大程度的博取薛瑾的好感,因而她轻声道:“阿瑾,我喜欢的人是不可能和我在一起的,我想过了,反正我们总是要嫁人要成亲的,反正如今凌蓝也嫁人了,你也没有了必须要娶的人,不如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凑合着过吧。”

    若是以往薛瑾不会想那么多,就像是之前凌蓝死了之后他被肖祎的这种说法打动了一样。

    可是如今凌蓝还好端端的活着,薛瑾根本就不会为这套说辞而动容。

    尤其是经过了祁袒的提醒之后,薛瑾毕竟是个聪明人,多少都能够从肖祎的举止之中看出一些端倪来。

    因而他沉默一会儿道:“既然你说了你不可能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,那么你就更应该和我和离。”

    薛瑾到底还是顾忌着肖祎的脸面,并没有彻底的挑明让她难堪,然而这却足够让肖祎脸色大变了。

    他知道了自己的心思,可是竟然还这么毫不犹豫的拒绝了。

    先前肖祎本来也怕薛瑾知道她的心思,在还不到时候的时候,她心里很清楚会有怎么样的结果。

    肖祎的心思巧妙,手段也高明,更是从未刻意去陷害过凌蓝,因而她很难让人去反感,更别说是怪罪她呢。

    更何况,从某种程度上了来说,她还是大义凛然的。

    然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尤其是,薛瑾更喜欢坦诚的人。

    他不是那种会被别人用尽心思来谋算自己的深情所打动的男人,如此煞费苦心步步为营只会让他心生排斥。

    不管肖祎如何说,薛瑾都打定了主意。可是既然如此都已经撕破脸皮了,肖祎也再无顾忌了。

    这桩婚事又不是薛瑾一个人能够说了算的,薛家的人都对肖祎很是满意,因而只要肖祎不同意的话,薛瑾想要和她和离并没有那么容易。

    但是肖祎这样的做法也消耗掉了薛瑾对她的最后一点感情,从此他再也不回家了,和肖祎彻底的分开了来。

    而凌蓝和祁袒自从皇宫里回来之后,他们两人就举行了大婚。

    婚后他们并没有安定下来,而是去四处游历,因为祁袒知道凌蓝爱玩的性子。

    可是他们两每年都会去山崖下小住一段时间,这毕竟是他们的定情之地,尤其是这里还可以玩出不少的情趣来。

    “哎呀,你真是讨厌!”祁袒低头在凌蓝的耳边嘀咕了两句什么。

    这让凌蓝面红耳赤的一把将他的头给推开了,他真是越来越混不吝了。

    此时祁袒正坐在草地上,而凌蓝横躺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闻言祁袒一把搂住了凌蓝的身子,理直气壮道:“都是我的妻子了,还害羞什么?反正这山崖下只有我们两个人,不会有人看见的。”

    这让凌蓝的面色更是羞得快要滴血了,光是随着他的话语想象出那样的情形,就够是糜乱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