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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三十四章 镇魂歌(五十七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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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王后被吓得登时就软了身子,脸色煞白一片,竟是情不自禁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拓跋岐连气得红了眼,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殊不料,拓跋疏却没有半点胆怯,慢悠悠的从王后的身体退出来后,随意的拿起桌上的帕子擦了擦下身。

    拓跋岐连满脸怒容,厉声道:“孽畜!竟然这般无法无天!”

    拓跋疏随手拿起地上的外裳披在身上,慢悠悠的坐了下来,眉宇间满是不屑:“君父,我若是孽畜,你又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!”拓跋岐连气得浑身发抖,一时间竟是觉得有些天旋地转,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,便要朝拓跋疏砍去。

    一旁的王后见状,吓得尖叫连连,她眼泪横流,不停的磕头。

    拓跋疏眼疾手快抽出一旁放在桌上的佩剑,只听“咣当”一声,是冷兵器碰撞的声音。

    拓跋岐连气得几乎丧失了理智,他手上的动作招招致命,拓跋疏一面同他周旋,一面故意刺激他:“君父,你可能不知道,自打你灭了狄昂氏后,阿南就已经对你死心了!冲冠一怒为红颜,说出去可真好听!”

    “孽障!她可是你的嫡母!”拓跋岐连双眼气得通红,浑身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拓跋疏轻笑一声:“是,阿南是我的嫡母没错,我还知道,她也是我大哥的生母!自小你就不喜欢我,喜欢大哥,你眼里从来没有我这个儿子!”

    “你大哥十岁已可以上战场杀敌,你呢?天天醉死在温柔乡里,你要寡人如何?”拓跋岐连怒斥道。

    拓跋疏目光冷冷的瞧着他,片刻终于讥笑一声:“所以不能上战场杀敌,就不配当你的儿子是么?”

    言尽于此,他忽然踩起一旁的圆凳,狠狠的砸向拓跋岐连。

    拓跋岐连老了,早已不及当年的英勇,一面和拓跋疏的利剑周旋,一面躲开他砸过来的圆凳,竟是来不及兼顾,这便露出了破绽。

    就在此时,拓跋疏看准了他的破绽,长剑一扬,只听“噗”的一声,长剑直直插入了拓跋岐连的腹中。

    王后看见这样的状况,吓得连连往后缩。

    拓跋疏手执长剑,目光阴毒的看了王后一眼,道:“阿南,你来。”

    南嫱瞳孔骤然缩紧,泪如雨下,连声拒绝:“不,疏儿,别啊!他是你君父啊!”

    拓跋岐连躺在地上,腹中插着拓跋疏的那柄长剑,脸色煞白如纸,虚弱的竟是半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君父?呵。”拓跋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冷笑一声,目光如蛇蝎一般瞪着南嫱,“阿南,不要犹豫了,他可是亲手灭了你母族的刽子手,外祖、外祖母和舅舅,全部丧命在他的手里,你难道要对这样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网开一面?”

    南嫱还在抗拒着,泪水不停的往下流:“疏儿,不……这可是弑君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弑君?”拓跋疏嗤笑道,“他现在知道了你我之间的事,可还能让大哥继承王位么?若是杀了他,大哥立刻登基,成为千古王,你就是千古国的太后,到时候你我快活,又有谁能管得了你?”

    一听到拓跋戎奚,南嫱的神色隐隐有些松动。

    拓跋疏见状,立刻又添了一把柴:“阿南,你别怕,你寝宫外头都是我的人,没人会知道你杀了他的,到时候,我们就对外宣称君父暴毙而亡,你是大哥的生母,他不会怀疑你的。”

    拓跋岐连倒在地上,鲜血流了一地,他嘴角流淌出一抹猩红,虚弱的冷笑:“好……好啊!寡人……养了个好……好儿子啊!”

    拓跋疏对他微微一笑:“好儿子还要送你上西天呢。”

    “孽障!贱妇……戎奚登基……绝不会……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

    就在此时,一直瘫在地上的南嫱忽然从地上爬了起来,尖叫一声,狠狠拔下拓跋岐连腹部的长剑,手起剑落,猛地刺在他的心口。

    她一面刺,一面声嘶力竭的喊着:“我儿不会怀疑我的!”

    连着数十下,拓跋岐连的心口已经被扎成了血窟窿,四周被他的飞溅的鲜血染了个红,南嫱刺完最后一剑,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,眼泪将她脸上溅上去的鲜血冲刷出两道痕迹。

    拓跋疏满意的微微一笑,上前将她拥在怀里,轻声道:“没事了,从现在开始,你就是太后了。”

    夜幕降临,拓跋戎奚和般若刚刚睡下,外头便传来侍人镬的声音:“殿下,王后有请。”

    般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,轻声道:“这么晚了,会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拓跋戎奚低眸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,道:“你先睡吧,我去瞧瞧。”

    夜幕下的宫殿了无白日时的巍峨,平添了几分秀美。

    拓跋戎奚匆匆赶到南嫱的小寝宫,南嫱正坐在案几前等他,案几上码着几摞奏报。

    案几的后方是床榻,帘幔低垂,隐隐可见上头躺着一个人,应当是拓跋岐连。

    “母后,君父已经睡下了?”拓跋戎奚刻意压低了声音。

    南嫱微微颔首道:“你君父被气得头疼,我便给他饮了安神的汤药,且让他先歇下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母后深夜唤儿子过来,所为何事?”拓跋戎奚道。

    南嫱朝后头的床榻看了一眼,低声道:“君上可要亲自同戎奚说?”

    帘幔后头抬起一只手摆了摆,紧接着便是一阵咳嗽,半晌才有声音传来:“你同他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南嫱低低应了一声,紧接着便对拓跋戎奚道,“戎奚,事情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拓跋戎奚凝神仔细听了一遍,原来,下午的时候,忽然接到卑卢氏的急报,卑卢氏被沽墨国偷袭了,特来请求千古国出兵援助。

    卑卢氏年年进攻给千古国,为的就是能得千古国的庇护,更何况,卑卢氏是千古国的属国,沽墨国明知而犯,分明就是打千古国的脸面。

    这一仗是肯定要打的。

    “你君父的意思是,你明日一早便去点兵,不要惊动旁人,带着你的兵马直奔卑卢氏而去,切忌打草惊蛇。”